周恩来是新中国文艺事业的领导者,是文艺家的良师益友,在日常繁忙的政务工作之余,他对包括评弹在内的文艺事业给予了热情的关心和指导。
为新评弹鼓与呼
创新是文艺的生命。新中国成立后,评弹演员们不断用新的作品讴歌新时代,使评弹成为新社会的文艺轻骑兵。周恩来对评弹编演现代题材作品十分关心。
1954年,周恩来听了《刘胡兰就义》,听的时候一边听,一边用手打拍子,听后对该作品多有鼓励之语。
著名弹词演员余红仙
1964年左右,周恩来听了著名弹词演员余红仙演唱的《卜算子·咏梅》后向她询问是谁谱的曲,鼓励她继续提高,并说:“你们团里现在有哪些新创作?希望你们有更多的新作品,以后我还要听你们的演出。”
1964年,周恩来听了弹词开篇《社员都是向阳花》后,很高兴,特地接见了演员和改编者,说这个开篇很好,今后要多编唱现代题材的节目。
周恩来还不失时机地宣传评弹新作品。弹词开篇《玛丽莎》是由上海评弹团青年编剧彭本乐创作的,1963年,周恩来在晚会上听了《玛丽莎》之后,说评弹编唱配合时事宣传很好,并把《玛丽莎》的唱词拿去,放在口袋里,说要给北京文艺工作者们看。
字斟句酌显关怀
在长期的革命、建设实践中,周恩来既长于对全局的把握,也注重对细节的一丝不苟。周恩来不仅喜欢听评弹,还能就细节问题进行鞭辟入里的分析,让人心悦诚服地接受。
1963年,周恩来与苏州评弹团全体演职人员合影
1959年国庆,上海评弹团著名弹词演员徐丽仙为周恩来演唱弹词开篇《新木兰辞》,他聚精会神地聆听演唱,还不时和着节拍在椅子扶手上打拍子。徐丽仙唱完后,周恩来对她说:“我喜欢听评弹,评弹是轻武器,评弹不同于大合唱,唱的人要看指挥,评弹的演唱者就是指挥,伴奏跟你而不是你跟伴奏,你是主动的。”这就体现出周恩来对于评弹这个曲种的特点之了解是非常到位的。
《新木兰辞》中有一句唱词:转战十年才奏捷。徐丽仙唱得节奏很快,一带而过,周恩来听了之后感到不满意,对她说:“这一句词你没有唱好,花木兰是封建时代的一个女子,代父从军是了不得的事情,打仗十年是多么不容易,要经过多少艰难曲折啊!正像我们的国家成立已经十周年了,这十年的胜利得来也是不容易的。你要唱出花木兰代父从军的艰巨性和转战十年的艰苦,不能一带而过。”此后徐丽仙据此加以修改,终于使得这个作品成为她的代表作。
评弹人永远怀念周总理
人民总理爱人民,人民总理人民爱。
1963年秋,苏州评弹团赴京演出,百忙之中的周恩来和中央领导同志前来观看演出。演出结束,坐在前座的周恩来一边拍手一边站起来对后面的郭沫若招手,领着郭沫若、张稼夫一起直往舞台上来,与演员们一一握了手,又站到弹词老艺人周玉泉和徐云志的中间,搀着周玉泉的手,关心地询问他身体怎样,他告诉周恩来很好,周恩来又笑着问他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他说:“六十七岁了。”周恩来笑着说:“你比我大。”周玉泉事后回忆:“(与总理见面、交谈)又亲切、又热情,就像是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。”
著名弹词演员朱慧珍
1979年,《曲艺》杂志复刊,徐丽仙在第一期上发表了《珍贵的回忆》一文纪念周恩来。文中这样深情怀念周总理:总理对同志的亲切态度像磁石一般地吸引着所有见到他的人。每次当我们见到他叫一声“周总理!”他总是站起来热情而谦逊地招呼我们说:“你们好!你们好!”有时,他还特地到后台来看望演员,并说:“你们为我们演出辛苦了,太晚了。”总理啊,我们难得为你演一次,你就体恤我们休息得晚了,过意不去。可你为全国人民辛勤操劳,却是一夜一夜地不睡的呀。想到此,怎不叫人热泪盈眶?
周恩来喜爱评弹、指导评弹、关心评弹的动人事迹永存于评弹人的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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